是怎么想的。要不是我们及早把他的军权收回来。还不知道他接着要干什么呢。”
林绍年看着张之洞气乎乎的样子。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赞虞那里,能不能想想办法。弄些钱粮出来,先把这些个催饷的事应付过去?”张之洞看了看林绍年,问道。
“云贵康藏各府库藏多用于修建铁路及军费,应该是无款可筹了林绍年叹息了一声,说道。
“滇南钱王,那里,也不能想想办法吗?”张之洞问道,
“王炽现已病重,“同庆丰。的钱多用于修路,即使能拿出来的,恐怕也是杯水车薪。”林绍年说道。
“敬茗那里不是有位女财神吗?”刘坤一象是想起来了什么,说道。“此女家世为英国金融巨头。又曾助我国购舰,再帮我们借一笔款子应该不成问题吧?”
张之洞想起了那些“内容。颇为不雅的关于孙纲的监视报告,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尴尬之色,“那个英国女人此刻恐怕正和敬茗在那里颠鸾倒凤呢他摇了摇头,“此女同敬茗关系非比寻常,借款之事。恐怕不妥。
“为今之计,莫若让北洋通商两行增纸币。”陈宝葳说道,
“敬茗战前也曾干过,用纸币先把这军饷之事对付过去,等和约达成。再从长计议。”
“好,就这么办吧张之洞点了点头,“海关咱们的赫德那里。也可以想想办法。”
在又商议了一会儿之后,大家一个接一个的离去,大厅当中只剩下了张之洞一个人,他疲惫不堪的躺在了椅子上,由于年纪大了,这种长时间的会议总让他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蒲先生到了,大人一个亲随进来对张之洞说道。
听了他的话,张之洞的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说道,“快让他过来!”
亲随答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出去,张之洞想了想,又叫住了他,“让他去我府上吧。”
亲随出去之后,张之洞回房换下了公服,又穿上了长衫,急急的赶回了家中。
“大人当张之洞急急步入内堂的时候,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迎了上来,要给张之洞见礼,张之洞赶紧上前扶住了他,拉着他的手,将他引入了密室。
“老臣张之洞,叩见王爷张之洞将年轻人置于上座之后,来到他面前,正色按前清旧礼开始向年轻人叩拜。
“香帅请起,如此大礼,折杀晚辈了。”年轻人赶紧起身,扶住了张之洞,用力将他搀了起来,“香帅以后切不可再这样了,晚辈蒙香帅救护,正不知如何报答,香帅即晚辈再生父母也,岂有父拜儿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