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热笑了笑,“昨天晚上我做梦了,看到了一些吓人的事,所以刚才”
“你梦到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孙晨钧好奇地问道。
她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他吓了一大跳,立剪说道:“算了,你不用说,我不想知道了。”
“没关系,说给你听了之后,我可能就不再害怕了。”她用手轻轻拂了拂被微风吹起的长,“这样的梦境,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他握着她的手,安慰她似的捏了捏。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黄绿色的云彩”成片成片的漂过来,很低很低,不管谁接触到这些云彩,都会感到十分痛苦,他们在地上打着滚,喘不上气来,他们用手一个劲的抓着喉咙。直到抓出血来,最后死去”她有些惊恐地看着他,“死了好多好多的人,活着的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尖叫着盲目地到处逃蹿”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拼命地摇了摇头,猛地抱住了他,仿佛那些情景就在她的面。
他搂住了她。轻声的安慰着她,她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伏在了他的怀里,象是睡着了一样。他就这样的抱着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管生什么事,我来保护你。”他爱怜地看着她,轻声说道。
在不远处的一座塔楼里,孙纲好笑地看着在长筒高倍望远镜前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儿子一举一动的爱妻马月,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果然很美。也很文静厚道”马月说着,眼睛仍然没有离开望远镜,“这姑娘不错,只是好象给人感觉有点小”
“有点什么?”孙纲看着她问道。
蜕不上来”马月直起了身子,笑着说道,“刚才你儿子好桑把她弄哭了,现在两人正抱得紧紧的,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都是你把儿子给带坏了。”
孙纲笑了笑,不想就这个问题为自己进行“辩护”
“这姑娘的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气质,我说不上来。”马月说道,“尤其是她的眼睛,象是能透视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我也现了。”孙纲点了点头,“今天她的那头狼不在这里,你看到那头狼后,也许就能知道她是如何同它们进行沟通的了。”
“钧儿这孩子还算有眼光,而且这姑娘在北海共和国地位不低,其实也算配得上咱们的儿子。
马月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沙皇结亲了?”孙纲平静地问道。
“涉及到政治和国家利益这一块我就不多说了,沙皇的儿子有血友病你是知道的吧?”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