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稳的时候制造动乱,甚至可能利用这件事做文章,离间我国的日本的友好关系,以便于他们趁机夺权。”孙、晨硕看着陈志坚说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蜘果日本因此生乱,祸及我国在日本的商民,这麻烦可就大了。”陈志坚忧心仲仲的说道。
听了陈志坚的话,在场的军情处官员们也都面有忧色。
“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孙晨硕看着大家,平静地说道,“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这件事现在看来是一件坏事,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也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你的意思是”陈志坚看着孙晨硕,有些焦急地问道。
“这件事也表明,那些凶手知道。随着我国对日本的全面控制。他们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就永远不会有机会了”孙晨硕说道,“此前我们一直没有能够挖出那些隐藏在最深处的敌对势力,这一次他们迫不及待的出手了,正好是我们剪除他们的好机会。”
“你说的对。”陈志坚点了点头。“我现在给总统打电话,请求行动。”
他话音网落,一位情报主管人员快步走了进来,对陈志坚和孙晨硕说道:“总统刚刚下令,让在美国的黄司长带人去日本,全权处理这件事。”
“那就是说,总统已经想到了这一块了。”陈志坚长吁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桌子上的红色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孙晨硕平静地拿起了电话,“稍等,陈叔叔在,我这就叫他。”他说着,将电话冲陈志坚举了举,并挤了挤眼睛。
陈志坚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接过了电话。
“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是,皓轩去最好,我这就安排人过去支援他”我们在这方面是有疏忽,好,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
陈志坚放下了电话,看着孙晨硕。苦笑了一声,“你父亲要你做吊唁专使,也去日本,帮你皓轩叔。”
孙晨硕先是一愣,随即开心地一笑,“太好了。”
日本,东京,帝国大厦。
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个子矮小的摄政宫裕仁亲王端座在一张椅子上。平静地望着坐在对面的朝香宫鸠彦亲王,目光平淡如水。
“请在诏书上签字吧!殿下!”裕仁身边的侍卫官阿男惟己用恳切的语气对他催促道。
“滨口相在哪里?叔父?”裕仁抬头轻蔑地看了看阿男惟几,转过头向朝香宫鸠彦问道。
“滨口相病了,正在休息。”身为日本陆军参谋总长的朝香宫鸠彦看着裕仁,用同样平静的语气说道。“殿下就不用等他了。”他看了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