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哪个部队的?”马凌一边替两位飞行员递工具,一边问道。
“重1师1o2团的上士车长,”老军士将香烟送到鼻子前使劲嗅了嗅,笑着说道。“我叫倪东来。”
“怎么伤得这么重?”马凌问道。
“坦克让毛子的火箭筒打着了。”倪东来很随意的说道,“这都不是第一回了,你知道的,苏联红毛洗脑重的那些,打起仗来象疯子一样。”
“你老倪的体力已经不行了,这回刚好攒够了日子(指服役时间),岁数也大了,可以回家去了。”另一位伤员直直的躺在病床上说道,“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老婆孩子正等着你回去呢。”
“是啊”听了战友的话,老战士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他伸手取出了别在枕头底下的和马凌胸前一样的一枚近距离突击纪念章给马凌看,“不过,还不知道能分给我的地在哪个地方呢。”
“给咱们的都是好地,错不了就是了,放心吧,老倪。”小护士转过身,看着倪东来,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父亲,“现在要的是,你得把伤养好,有命回去才行。”
根据华夏共和国“大司马史”的新军事改革方针,华夏共和国的城市化进程也贯穿在征兵过程当中(史司的深层阴谋),例如,征召到华夏军队里的士兵很多都是来自于偏远山区,而在战争结束后,士兵是有新的优质土地分配的,而且军功越高的士兵得到的土地越多。而这些年青人就在这样的从安土重迁中,潜移默化地完成了迁徙。“战争同时也是改革社会”的理念,现在已经深深的种植在了华夏的律法军制当中。
“小芸回去后,也会有一大块好地的。”另一位伤员笑着对马凌说道,“别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有一枚银星优异服务勋章和一枚普通突击勋章呢。”
“噢?失敬失敬。”马凌看着娇俏可爱的小护士,不由得肃然起敬。
“你是哪里人?”马凌问道。
“新疆库车,我叫梅小芸。”小护士回答道,“不过,我不是回族,是汉人。”
“够远的。”马凌点了点头,“我是青海玉树人,也不是回族,我爱猪肉。”
“咱们华夏军中,从偏远地区来的兵有很多。”龙文光擦了擦脸,说道,“不过,大城市的兵也不少。”
“那些从大城市来的少爷兵,娇生惯养的,打仗简直是在浪费子弹。”一位伤员笑着说道,“和咱们根本没法比。”
“也不全都是这样的,”梅小芸象是想起了什么,轻声说道,“他们很多也都是疯子。”
“为什么这么说?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