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额头竟然不知不觉的冒出了冷汗。
史汀生取出一张白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刚在椅子上坐下,电话桌上的铃声突然响成了一片。
史汀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桌子上的一部部电话,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接哪一部好。
史汀生又擦了擦汗,起身拿起了一部电话,电话里立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报告声。
还没有听完报告,话筒便从史汀生的手中滑落了下来,史汀生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另外那些还在不停地响着的电话,头脑中全是空白。
他能够肯定的一点,就是其它电话报告的,也应该是同样的消息。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该向罗斯福总统报告了。
华夏共和国,西北,某基地。
坐在一辆越野车里的华夏共和国空军上尉岳晓兰欣赏着窗外飘洒的雪花,淘气地用手在车窗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小脚丫图案。
从早上就轻飘飘地下着的雪花此时已经发展成了一场大风雪。细碎的、结晶盐似的冰粒在西北风里旋转着,咆哮着,四散奔突,把宽阔的马路连同它两旁的楼房、白杨树、还在施工中的塔式吊车,全都淹没在奇异的白色旋涡当中。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虽然路灯全都亮着,但看上去却只是朦朦胧胧的雪雾中的点点光斑,时不时的闪烁着霓虹一样梦幻般的色彩。
此时的越野车,就象是风浪滔天的大海上的一艘摩托艇,又象是一发出膛的炮弹或一枚鱼雷,它有时颠簸着,不断的被抛起,落下,又奋不顾身地前进,沿着那条驶向基地的由四排高大的白杨树夹道的高速公路疾驰。
尽管车窗外面的暴风雪还在肆虐,尽情地蹂躏着大地,但岳晓兰却并不在意,她继续在车窗上进行着她的作品,先捏紧拳头,轻轻在车窗上一按,出现了一个问号一样的图案,接着伸出手指,在问号的上端一个一个的点着,一个小脚丫便出现了。
想起了刚出生的在家中母亲怀抱里白白胖胖的小dd,岳晓兰的嘴角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自己画的,就是弟弟的胖脚丫。
“想家里了?小岳?”开车的华夏共和国战略导弹部队的邵永安少校从反光镜中注意到了她的表情,笑着问道。
“嗯”岳晓兰点了点头,“这次休假没休够。”她象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为什么这么急把我们都叫回来?是有什么特别任务吗?老邵?”
“我这一次还真就不知道。”邵永安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住了,小岳。”
“算了算了,我明白,这是纪律。不难为你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