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必有灾殃。”
“不知先生占了几何?”
此言一出,李翊身后众人,俱面有忿色。
夏侯惇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李翊却面色如常,扬唇笑道:
“公言差矣。”
“昔萧何、曹参,皆县吏也。“
“韩信、陈平负污辱之名,有见笑之耻,卒能成就王业,声著千载。”
“出身山野,何足为辱乎?”
夏侯惇冷笑一声,道:
“公乃舌辩之士,吾不欲与你多做口舌之争。”
“况汝适才所言多为强词夺理,并非正论。”
“人皆言你天下奇才,深有韬略,我却要问问你治何经典?”
读书颇费时间,夏侯惇就不信以李翊这个年纪,读的书能比那些大儒还多。
李翊牵起唇角,温声言道:
“寻章摘句,乃世之腐儒也,何能够兴邦立事?”
“且古耕莘伊尹,钓渭姜子牙,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弇之辈,皆有匡扶宇宙之才。”
“也未审其生平治何经典。”
“若是效法书生,点墨于区区笔砚之间,数黑论黄,舞文弄墨。”
“何足道哉?”
“公乃小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
“可速退!”
李翊厉声一斥,转身直接掠过了夏侯惇,不再理会他。
夏侯惇被怼的愣在原地,无话可说。
举目去看李翊,见他来到冯妤等女面前。
“几位夫人、小姐受惊。”
“此间风寒,不是长留之所,不如随我回寿春何如?”
诸女对视一眼,冯妤率先开口。
身姿仍旧绰约,拜倒亦是亭亭,“愿从先生之言。”
沉默许久,一直不发一言的袁术长女,也开口说道:
“寿春本就是我们的家,若能回去,再好不过。”
善
李翊一颔首,将二女虚扶起身。
一女又问道:“先生,此前我车架曾为张闿所截,黄猗将军为我等殿后,不知所踪。”
“不知先生沿路来可有看到?”
李翊答道:
“张闿也为吾所破已,只是黄将军已力竭而死。”
“我已命人将之厚葬。”
正是为了处理张闿,李翊这才被耽误了时间,被夏侯惇抢了先。
诸女听罢,无不唏嘘。
袁女欠身向李翊道谢,李翊伸手虚扶她起身,便欲带诸女走。
夏侯惇见此,嗔道:
“公已抢走了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