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结婚了反倒变心了。
虞柔说:“也不是。”
白芊有点懵,“好吧,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要不要劝劝你呢?”
虞柔摆摆手,敬谢不敏地说:“还是不用了。”
“哈哈,我也觉得,我从不管别人的家务事,我只听喜欢八卦。”白芊挑眉笑了笑。
虞柔:“我去一趟洗手间,你慢慢喝。”
白芊:“去吧,我喝完这杯不喝了,我打个电话叫人来接我。”
……
酒吧的洗手台在外面,不在卫生间里,虞柔本来是只想洗个手,谁知闻到了消毒液的味道突然不太舒服。
虞柔捂着嘴扯了几张纸巾扶着洗手台,难受地呕吐,但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脸色苍白地低着头,嘴里一股恶心的味道,皱着眉,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好受一点。
虞柔喘了口气,洗了洗手,抬头时却看到镜子里除了她之外,还有那位丧气的帅哥。
他正背靠着墙,微微低着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鬓角被剃掉了,露出了好看的耳朵,他穿着的风衣不知何时已经敞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杏色的针织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