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玫瑰插在花瓶里,在客厅和房间里都摆上了花瓶。
“瑾哥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安钰瞳枕在苏瑾南的大腿上蹭了蹭,迷糊的闭上眼睛又眯了会儿。
“起来给你摘香槟玫瑰了。”苏瑾南轻轻摩挲着安钰瞳的小脸,没舍得叫醒他。
往床头柜看去,望着插在花瓶里的香槟玫瑰他眼底浮上了点笑意。
垂眸望着安钰瞳乖巧的睡脸,心底的苦涩不禁又蔓延开。
他还能和安钰瞳这样多久呢?
心底的不安不断的冲撞着他的心脏,让他一直在患得患失里徘徊。
“……小瞳,宝贝……我爱你……”
安钰瞳起来后看到房间和客厅的香槟玫瑰他笑了笑,走到浴室望见香槟玫瑰的干花他着实没忍住喊了声:“瑾哥。”
苏瑾南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从厨房赶来:“怎么了?”
安钰瞳看了眼浴室里的干花又看了眼苏瑾南:“你要把屋子都塞满香槟玫瑰吗?”
“我本来是打算连厨房和储物间都插上香槟玫瑰的。”苏瑾南说道,“可是怕你看的太多会不喜欢,最后就退而求其次只在房间和客厅插/了新鲜的香槟玫瑰,浴室里放香槟玫瑰的干花。”
安钰瞳忍不住笑,搂着苏瑾南的脖子扬起小脸软声道:“瑾哥……你不要太惯着我。”
晲着安钰瞳纯真的眼睛,苏瑾南的心脏就多一分苦涩。
安钰瞳现在越粘他,以后恢复记忆就会越厌恶他。
“……要是可以,真希望是一辈子……”苏瑾南抱着安钰瞳,轻声低喃。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安钰瞳没听清:“什么?”
苏瑾南在安钰瞳的耳垂轻轻吻了下,摇了摇头柔声道:“……宝贝,我爱你。”
在监狱里白凯凯几欲被折磨的癫狂,他看着苏瑾南进来。
缩着身体缓了好久却一句话也没有力气说,痛感神经放大,他疼的几欲痉挛。
苏瑾南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一次,他就是想看白凯凯痛苦。
他不是好人,也没有善心,这辈子的温柔都给了安钰瞳,剩下的只有残暴和狠厉。
白凯凯死死的瞪着他之前写下的安钰瞳的名字,张着嘴却只能挺酷的呻/吟。
苏瑾南冷漠的居高临下的看着缩成一团的白凯凯,淡漠开口:“白家已经没了,你的父亲和爷爷也进了监狱。”
“他们最后很想见你,所以我遂了他们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