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刚发生的一切。
“……瞳瞳?”
颜程颢疯了似的寻找,找了一整夜直到冬日的清晨露出鱼肚白,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
在酒店房间里,安钰瞳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房间的温度对于安钰瞳来说正合适。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漂亮的香槟玫瑰,房间里点燃的是浅淡的安神香气。
安钰瞳的身上没有任何伤,也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
朝安钰瞳走近,颜程颢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那一束香槟玫瑰上,他的眸色忽然黯淡下来。
香槟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涌上一阵阵不安,脑海猛然闪现苏瑾南的身影。
摇了摇头,他忽然轻笑了下。
苏瑾南的葬礼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他肯定是魔怔了才会想起苏瑾南。
高大笔挺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映照出一个长长的影子,渗人的惨叫声传来叫的撕心裂肺。
随着凄惨的叫声落下,在微亮的灯光下一滴滴液体从男人的手上滴落下来。
密不透风四周只有墙壁的破旧工厂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借着灯光仔细看能看到地上躺着的横七竖八惨不忍睹的一群人。
外面的风声呜呼,他们几欲濒死的在哀嚎,身体由于疼痛本能的弓着身体,脸上被还在渗出来的鲜血覆盖,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散漫的抬起眼眸,轻蔑的看了眼地上的这群人,食指和中指夹着薄荷烟点燃,白色的烟雾吐出却遮掩不住他眼里森冷的暴戾。
他朝那群人走近,高定皮鞋走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只有哀嚎和布满恐惧的呼吸声的工厂里格外的明显。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群人即使已经动弹不得却因为本能的害怕身体发颤绷紧,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处理掉他们。”
男人轻淡的没有起伏的声音却格外的冰冷,带着死神到来的最后一秒的黑暗和恐惧。
地上这群发不出声音的人在做最后的死亡挣扎,一个弓着身体靠着墙壁满脸是血的男人睁开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眼睛布满血丝。
怕死的本能让他把手伸出去,张着嘴想求饶却无法讲出一句话。
血腥味被风吹拂飘荡,仿佛弥漫了整个世界。
“……这是什么味道?”苏父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被呼吸时“扑哧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