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了董事长秘书的职位,实际上是做什么的双方心知肚明。西尔维亚也默许了。
对此,在她身边做秘书工作的诸伏景光倒是小心翼翼地提出要帮她带孩子,被西尔维亚出于重重顾忌委婉地拒绝了,不过却没有阻止对方白天来看望小溯。
组织也因为新首领有了与组织的未来息息相关的后代而人心稳定了下来。即使西尔维亚再怎么惊才绝艳,政.治手腕再怎么不凡,也改变不了很多思想陈腐的男人不愿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的事实。
但她有了一个儿子就不一样了,况且还是那个虽然已经死去、余威也仍在为遗孀提供庇佑的男人的孩子。
如果没有琴酒,没有小溯,她能不能得到组织那么多人的拥戴、坐稳首领的位置还是一个未知数。
见董事长进来,刚给小婴儿换了清爽尿布的保姆有些紧张。西尔维亚生活中倒也不像在工作上那么严厉,对她笑了笑,柔声询问小溯今天的情况虽然诺亚时刻监视着这里,董事长依然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
黑泽溯是个很乖巧可爱的小朋友,起夜都只哭两声提醒大人就会安静下来。此刻被保姆用标准的抱姿抱着,一双漂亮的墨绿色猫儿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金色的头发茂密柔软,小脸肉嘟嘟的,似乎已经认出了她是谁,露出了一个甜甜蜜蜜的笑容,朝她伸手讨要抱抱。
西尔维亚内心柔软一片,接过小溯抱在怀里,收紧怀抱,低头用未施脂粉的脸颊贴贴他稚嫩温暖的小脸,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自己才将近二十岁,就有了一个孩子,想想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她像小溯这么大的时候,莎朗是不是也曾这么温柔地抱着她,因为感受到了生命的重量而落泪呢?
或许是巧合,或许婴儿对母亲情绪变化存在某种科学不能解释的特殊感应,温热的泪水落在粉扑扑的小脸上,怀里的小家伙侧过头,用软乎乎的小嘴贴了贴她的脸颊。
西尔维亚微微睁大眼睛,“小溯是在安慰我吗?”她倒是经常在小溯偶尔哭闹的时候这样亲亲他。
小家伙咿呀了几句,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西尔维亚不禁莞尔,给小家伙擦了擦口水,又抱了一会儿,见小溯犯了困在打哈欠,便把孩子交给了保姆。
她也要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回到自己的专属休息室,基本上就住在了公司的西尔维亚吃了助眠的药物后看了眼手表才夜里两点半,比往常休息的时间早了许多。
房间里的灯光悄无声息地暗了下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