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异常,倒是让人很惊讶,大家不明白,这方应忠为什么突然的转性了。
山东盐帮在两淮一带刚刚展开活动。各种渠道并不完备,不过却听到隐约的风声,说是在凤阳中都附近驻守的兵马正准备分兵,据说是要来驻防淮安府和扬州府。
眼下凤阳府的边境流贼大军压境,凤阳中都地兵马都不够用。怎么还要分兵来淮安府和扬州府。
这两个府县明明是胶州营的驻防范围,外人要来插手作甚,江显绰那边也是警惕非常,留守的高科手中只有三个营,守卫屯田田庄和军营已经是不太够用。若是大军压过来,真是抵挡不住。
山东盐帮和灵山商行用尽浑身解数在那里打听,却始终没有太确切的消息,但形势却愈的不对。
本来淮安府和凤阳府交界地地方,也有依附于屯田田庄的地主,最近却被“匪徒”袭击,全家被杀。
江湖道、绿林道。山东盐帮对这些的渗透。要比明面上做的深入许多,那里来的山贼马匪,居然敢打胶州营附庸地注意,真是瞎了眼了,但全力动员去查,不管是南直隶还是山东的,甚至是河南,连湖广一带的都打听到了,或更准确的说法是。大大小小的团伙都是主动的表白。说自己是无辜的。
那最后所能怀疑道地,就只能是在凤阳中都还有皖雨边境屯驻地南直隶兵马了。隐隐约约的传闻越来越像是真的。
江显绰和高科,一边是飞马给李孟送信,一边是去给山东留守的马罡和赵能送信,若有异动,鲁地兵马随时南下平乱。
不过那大战持续的时间不长,先是李孟的官方捷报传来,明里暗里顿时是安静了许多,然后就是私下里的消息——斩五万,每个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目瞪口呆,都是骇然失色,都是沉默不言。
有人不信,但相信的人更多,私下里,这消息已经是传疯了。
暗流汹涌的两淮之地,突然间安静无比,那些准备搬到屯田田庄之中地地主和小商人们都是放心大胆地住在了原地,再也么有遇到什么危险。
江显绰突然现,不管自己怎么运用关系,都无法查到一点动静,好像是对方把所有的行动都给停止了下来。
“大爷,大爷,小地回扬州府,老太爷府上把大门紧闭,不让小人进去,小的家眷也都是被赶出来了,自己租了个宅院住。”
在淮安府城的方家宅院之中,已经不复几天前的车水马龙,大门紧闭着,方应忠坐在客厅中呆,身边一名青衣小帽的家丁脸色惨白的禀报,其他的下人都是躲了起来。
“老二和老三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