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呛了一下狠的,拿着纸巾弯腰擦拭唇角,咳了很久很久,罪魁祸首正在一脸“姐姐你怎么了”,好像跟自己无关,伪装成小白绵羊,体贴地为她拍背。
随着一大家子人打打闹闹,互相领了红包,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十二点,有些可惜的是,为了环保,大城市里是下达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禁令的,南佑疏来s城多少年,就有多久没看到那漫天绚烂和响声,但有至亲之人在身边,怎么样都不会少那股年味。
饶是如此,许若华还是看到了南佑疏眼中的淡淡渴望,悄悄地招了招手,南佑疏吃饱了当真很是乖顺地听令,对故作神秘的她有些好奇,跟着一起压低声音问怎么了,许若华从背后拿出一盒小仙女棒,眯了眯桃花眼:“这个还是可以的。”
“姐姐怎么知道?!我想?”
“我还不知道你。”
本来两人都准备开溜了,身后传来一个电灯泡的声音,南多金说他也想玩,许若华正又气又恨准备妥协时,南佑疏当机立断,对着南启承告状:“大伯,多金还不睡没关系吗?以后长不高了——”
许若华:……
没有后续,南多金被大伯抓去洗澡睡觉,歇在了许家大宅的客房。
两位坏姐姐都是成年人没人管,顺理成章地溜到了许家后宅院,可以和姐姐放小礼花,南佑疏眼睛都是亮堂堂的,在黑夜里,让女人也有些恍惚了,不管过多少年,她那不自觉透露出的可爱都不曾变过,今年格外冷些,此前接南佑疏下班时,就下着零零洒洒的雪。
刚刚一家人在屋内开着地暖,其乐融融,既然没注意到外边白了大片,虽然只是薄薄一层,但是——
许若华还没来得及喊停,南佑疏将厚厚风衣撂到她手中,只身穿薄薄小白衫到女生就“啪叽”的一下和大自然来了个亲密拥抱,起来时抖了抖发丝,鼻尖还沾了片未消融的小雪花,细看,原来长长的眼睫和耳钉耳环上都白白的,薄唇上残留有淡淡的水痕。
“南佑疏!不冷吗?小朋友都没你幼稚。”许若华抱着她的衣衫叉腰,别过头,刚刚的南佑疏太过勾人,考虑到自己影后的身份,倚在门槛那端着,叹息摇头。
被点名批评的南佑疏抓起一把小雪,用掌心揉开了些,完美地光顾到了别过头疏忽大意的女人头上,这下两人都成了“落雪美人”。
几乎是咬牙切齿,许若华缓缓抬眸,恍惚的红光闪过,她将自己厚外套也解去,塌进雪中,南佑疏警觉地退后双手交叉戒备,却发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