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开始剧烈地弹跳起来,南佑疏尝到青苹果味的甜意,耳边和整个颅腔都响起“滋滋滋”的声音,先前还能时张时闭,现在下颌线只能一直紧绷着,等待她下一步的指令。
南佑疏每次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瞥见她小臂内侧的纹身,两人平时上节目为了不带来不良影响,惹得未成年人跟风,都在纹身处上了厚厚一层遮瑕,女人察觉到南佑疏的目光,语气轻佻:“是谁啊?”
窗帘外一只暂作停留的鸟扑棱翅膀离去,女生卸了力,一字一句:“是南佑疏。”
“聪明。”
这好像并不值得夸赞。
珠蚌,受到异物进入时,会因为刺激主动包裹异物,而海水蚌,只会孕育一颗珍珠,被撬开,肆意侵略,只会吸附得愈加紧烈,女人当了回寻宝的赶海人,找不见珍珠,只在潮湿的砂岩和涨潮浸泡中,收获了一片上下涌动的花瓣。
当它往上时,那细长枝桠,便甘愿在下方依托它,做其的根;当它往下时,枝桠则毫不留情地拍打,又好像不贴心,让人难辨,摸不清其节奏。
因为女人的急进,南佑疏有些难受地轻咳了下,眼睛里点点水雾瞧着她,却没退缩,许若华收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后又托住了其后脑勺,语气终是温柔了些:“放轻松。”
“平时主打音乐领域的你,应当知道如何练声,唱歌状态要积极兴奋,技巧呢,保持沉息的状态,尤其是小舌头保持住——像打哈欠般放松,咬合打开,下颌松弛,往下像两侧后拉,发挥主观能动性。”
“声乐学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我的疏疏,应当天赋异禀,我总爱说你什么来着?哦——对,后生可畏。”
又来,南佑疏完全遭不住许若华这种时候还打着严师的旗帜教学,装模作样地自问自答,实则是不怀好意地暗示,三言两语听得女生如堕烟海,彻底失去判断力,照做不误。
再次重来,女人桃花眼聚精会神地端详着南佑疏,而南佑疏暂时不能言语,只瞧着那手掌离自己越来越近,到了底,女人的食指和小指恰好卡住了南佑疏清俊冷艳的脸庞。
许若华慵懒嗓音听起来甚是愉悦:“做到了呢,好乖。”
南佑疏脸都在发烫,她说完这句话窗外的虫鸣声好像都忽地变大了,在大自然的草地、丛林、还有偶尔袭来的微风中,诉说着自己的需求,细细一听,还有不知何物搅动湿泥的声音,有点像闭着唇搅动吸管,吮吸牛奶盒,空瓶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