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王玟就看到至少三个摊位打着明晃晃的第一财团旗号。
其余要么是天盛，要么是博爱。
基本都被大型财团垄断。
上去仔细看货品。
却又基本都是百层以内的普通道具。
好东西都没摆在这些靠近门口的地方卖。
典型占着茅坑不拉屎。
好在王玟也不挑。
反正凑数用，百层内的普通道具也能凑点数。
他随意走到一家天盛的摊位前，看着零零散散的几件小道具，问真人摊主道：“你们家道具都在这里了吗？还有没有没摆出来的？”
那位摊主正在用手机看小说。
闻言苦着脸回答：“基本都在这里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天盛放出来摆卖的货物数量极少，特别是低塔层的道具寥寥无几，害的我们这些吃提成的都要活不下去，许多原本一起的同事都跳槽了，集团也不拦，任由他们走，唉。。”
这人仿佛有吐不尽的苦水要说，难得遇上个主动询问的客人，开了个头就聊不停。
王玟连连点头。
默默地倾听对方大吐苦水。
天盛低塔层道具少的原因很明显。
他也不好意思跟人家说都在自己兜里呢。
害这些无辜的底层员工丢业绩的确是他没想到的。
不过这样也好。
树挪死人挪活，天盛不行那就换个东家呗？
王玟想了想，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
神秘兮兮地靠近这位摊主低声问：“天盛没货给你卖，其他势力的货你接不接？”
摊主放下手机，迷茫地看着他：“你不是来买东西的吗？什么势力的货？”
王玟看了看左右，轻声说：“学院的货。”
他可没忘记自己手头还有一大批资源队搜集来的道具来不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