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顾蘅一脸的疑惑，顾琳心中泛起些许笑意，“姐姐，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和姐夫没关系。你千万不要和姐夫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
她一边说着，眼角一边闪烁着泪光。
顾蘅隐约猜到了真相，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深吸口气，她沉沉道：“那天晚上，真的发生了？”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这件事和姐夫没关系，他只是喝醉了，他……”
“别再说了！”
他喝醉了，不认得人了，就对顾琳做了那样的事？
尽管心中依旧相信战沐霆对自己的感情，可是……
看着顾琳眼中的不安和害怕，想起战沐霆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的样子，顾蘅满脑子都乱了。
“姐姐，我希望你不要责怪姐夫，他的心里是真的有你的，他一直在找你，哪怕你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他也要和你在一起，那份离婚协议书他早就已经撕了。”
“呵呵。”
顾琳看着顾蘅苍白的脸，心中越发得意，继续哽咽道：“姐姐，如果你生气，你恨我的话，我这就走，再也不打扰你和姐夫，我……”
“顾琳，你是真的喜欢战沐霆，对吗？”
顾琳不明所以的看着顾蘅，嘴唇颤抖了几下，她……什么意思？
“姐姐，我……”
“我不是你姐姐，你知道的，我不是你们顾家的人，我只是被顾家收养的孤儿罢了，顾琳，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叫我姐姐，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战沐霆？”
顾琳深吸口气，点点头，一字一句道：“是，我喜欢姐夫。姐夫那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