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从前并没有特别问过。
婉婉明白,他是怕她还没有从钟家的往事中调整过来,夫君总是很顾念她的感受,非常顾念。
没有言语,这次换婉婉主动去吻他。
她总是轻柔地、缱绻地,桌上的烛火没有熄灭,清晰地将两个人的爱意映进对方的眼睛里。
从月上梢头到天色幽蓝,时间缓慢得似乎变成了凝滞的沙漏,婉婉身上朱砂勾勒的芙蕖在摇曳的烛火下,盛开了一次又一次,艳丽夺目。
天将破晓时分云收雨霁,陆珏俯身亲吻怀中女孩濡湿的鬓边,听见她嗓音哑哑地问:“夫君每天都会给我写信的,对吗?”
陆珏不舍得教她失望,低低嗯了声,“每天都会给你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