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穿心思，盛娇君脸色红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呸！小小年纪的，如此油嘴滑舌，当心舌头让猫儿叼了去！”
说完，她对苏宜贞做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走了。
苏宜贞垂眸笑了笑，凤眸柔和了不少。
广场上的人散的差不多了，苏宜贞站着无趣，索性坐在山崖边，两条腿悬在半空中微微晃荡。
无妄山的位置极高，从这里看下去，入目全是缥缈的云烟和苍翠如碧的山林草木，风景极美。
过了许久，她身后才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陆邵渊带笑的声音渐渐靠近，“抱歉，宗主话实在太多了，等烦了吧？”
苏宜贞没有回头，而是忽然说了一句，“师父，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何事？”
“我想知道……”她神色淡漠的盯着山间缓缓飘荡的云雾，“何为生死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