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条人命了……”
方明给出的，正是他心里想的答案，这不禁让三十八号瞬间震惊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已经不单单能用科学解释了，他真的就仿佛被方明看穿了一样，虽然之前只是有这种感觉，但是这次方明的话，分明就是侧面验证了。
“我是什么人？”
方明听到三十八号问到这个问题，又笑了笑。
不过此刻方明的笑在三十八号看来，简直是恐怖。
“你手里不是有我的资料么，我和你一样，都是普通人罢了。而且还是一个想着娶一个漂亮女大学生，在海边买一座海景房，安稳了却余生的俗人。”
方明说完，平静的看着三十八号。
此时此刻，听到这里，三十八号整个人完全傻了。
刚才方明说的，娶一个漂亮女大学生，在海边买一座海景房，那是他昨天在火车上的时候忽然想到的事情，他甚至根本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他更加的后怕了，看着方明，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恐惧。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一切都让他震惊的无从开口。
不过最终，他还是开口了。
“我会死么？”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刚才的短短数十秒，他忽然想起来他童年在孤儿院的美好时光，那时候那么多和他同龄的小伙伴们同他一起，在那里快乐的玩耍，虽然好多小伙伴最后一个个都被外面来的夫妇给领养走了。
只有他自己，因为长的普普通通，还不爱开口说话，所以一直无人领养，就这样浑浑噩噩在孤儿院里长到了十四五岁，这才一个人偷偷溜出来……
如果有机会，他想一辈子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孤儿院里，虽然穿的破烂，吃的一般，还会遭受人们的白眼，但是也比他现在这样天天提心吊胆，甚至如今生死未卜强太多了。
问完这个问题，他甚至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直面这个问题，他不想听到那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其实真的很想好好活着的……
但是很不幸，当他再度睁开眼睛，却看到方明神色平静的摇了摇头。
一言不发。
他瞬间就崩溃了。
一种他之前从未有过的崩溃。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杀手组织的培养下，已经很强大了，但是没想到真正得面对死亡的时候，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难道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