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继续耍流氓了?”
温如归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掐住她的细腰:“嗯。”
如果受伤能换来她对自己耍流氓,他不介意再多受伤。
又过了好一会,佟雪绿才把他轻轻推,唇瓣嫣红:“以后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了,再这样,我可就要限制你三个月内不准对我耍流氓。”
“……”
刚才还想着多受次伤都无所谓的温如归显然这话给吓到了,支吾了一下道:“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的。”
佟雪绿,转过去看他放水龙头下的手,看上去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红肿了:“继续冲一会,我家拿烫伤膏过来。”
这年头烫伤后,很多人都是涂抹牙膏或者酱油,或是用菜油抹一抹就行了,实这很不科学。
后来她让爷爷军医那边买了一些烫伤膏来,放家里以备不时需。
温如归冲洗好手后,佟雪绿给他小心擦洗干净再涂上烫伤膏:“不用包扎,避免次烫伤,这烫伤膏你拿着,每天擦两三。”
温如归如墨的黑眸看着她:“你等会不给我擦了?”
佟雪绿:“你这是想得寸进尺?等会爷爷要来了,你确定要我帮你擦?”
想到萧司令铁面无私的脸,温如归老实巴交地摇头:“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要是萧司令看到,只怕接下来两天他都没好日子过。
佟雪绿了起来:“你就这么怕爷爷?”
温如归舔了舔唇角,没吭声。
佟雪绿揉了揉他轻柔的头发:“你乖乖家里休息,我去把剩下的烤鸭做出来,免得变嗖了。”
温如归跟着站起来:“我过去帮你。”
佟雪绿目光落他手上:“你确定?”
“……”
虽然手没法帮忙,但两人难得见面,温如归哪里舍得房睡觉,像只小尾巴粘人地跟佟雪绿去了厨房。
夕阳透过门廊洒进厨房,温如归站余晖中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佟雪绿麻利处理着已经死透的鸭子,抬头间看到他站门口,挡住了大片的夕阳。
红霞照他身上,把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染上了一层光,他眉眼温柔,嘴角带着。
佟雪绿朝他眨眨眼睛:“温同志,此时此刻,你是不是想耍流氓的事?”
“……”
“不说就是默认了?臭流氓!”
“……”
佟雪绿做了烤鸭、糖醋排骨和清蒸鱼,又炒了两个青菜,等大家来就可以吃饭了。
温老爷子知道温如归手受伤了,又是心疼又是嫌弃:“你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