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和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抽搐,就像一幅绝美的画硬生生被塞进了些别的东西,但是仍不减其佳色。
“你这不是馊主意吗?”杜若心里一点都不平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糊里糊涂的穿上这件衣服的,“我这个模样不是极怪的吗?这还怎么进去?”
段语书一饱眼福,见杜若别扭的样子,憋住笑,安慰道:“怎么会?你这幅样子不迷死人是不可能的!”
杜若凤眸扫了段语书一眼,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
那你可让你入迷?
“走吧走吧,再迟一点县令就要出来了。”
杜若翻了个白眼,迈着小碎步,跟在段语书身后进了“玉晚楼”。
一进楼里,一股萎靡的气息便迎面而来。
段语书观察着这醉生梦死的场景,心里的感触不可谓不深。
那些男子或被人压在柱子上,或被人压在桌子上,只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欢愉,痛苦,眼中透露着一丝迷茫。
“二位姑娘,良辰苦短,不如与我等度过这漫漫长夜?”
一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男子挡在段语书二人面前,骚首弄指,眉眼中都是满满的风尘味。
杜若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又见那男子色眯眯的盯着段语书,便猛地将段语书拉到身后,然后冷冷地道:“滚!”
杜若故意压抵了声音,少了几分男子的低沉,多了几分女子的尖细,倒也是没让眼前的男子发现自己是男儿身。
那人讨了个没趣,又见眼前的客人这般护着另一个,心里不快,又见那人眼神,冷哼一声,嫌弃的道:“既然是一对儿,怎的还来这地方给我们添堵呢?”
杜若茫然地看着转身离去的那人,心中疑惑他方才说的那话是何意?
而被杜若护着的段语书面上有点尴尬,毕竟她还是听出来了那话的意思。
那位男子见招客不成,便对着兄弟们添油加醋的念叨了几句,这下更无人敢来段语书二人面前找存在感了。
而这也让段语书他们乐得清净。
只是一想到那县令进了这风月场所,杜若不由得心中冷哼一声。
果然天底下的女子都不是好人!
段语书不知杜若想到了什么,但见他眼神不善,便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因着此时情况紧急,她也就没有多问,只带着杜若走上了二楼。
“去何处?”杜若见段语书往楼上走去,心中一动,扯住段语书的衣袖,不敢放手。
“啊?”段语书停下脚步,疑惑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