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动作,吐了口气。
段语书正想着进去,突然想到现在他们二人可能都没有穿衣服,眼皮一跳,还是决定放弃比较好。
只是当她正准备放弃时,房内传来细微的响声,段语书脸色一变,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原来那县令是要去如厕,所以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段语书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县令敲晕,然后将她搬到假山的背后,可是对着县令说话。
“你今日为何要去“玉晚楼”?”
“为了簪郎。”
“簪郎是谁?”
“玉晚楼中身价最高的人。”
“你喜欢簪郎?”
“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他很像很像一个人。”
“谁?”
“啊!”县令捂住头,神色痛苦。
段语书停止了这个问话,转而问另一个问题。
“初雨县什么时候开始死人的?”
“一年前。”
“初雨县死人跟翼州县有关系吗?”
“不知道。”
段语书看见县令眼睛动了动,便知道她怕是快要醒了,便不再逗留,马上离开了。
待段语书离开后,县令便醒了。
她捂住自己感觉到疼痛感的脖子,怀中惊恐,连茅厕都不敢再去。
段语书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出了县令府。
而此时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杜若,冷汗淋漓,眉间紧皱,似是梦魇了。
青石板制成的台子上站着一个面上覆着薄纱的男子,那男子一袭青衣,与台子交相辉映,宛如森森绿竹。
“看什么?还不快点工作!”
杜若被人推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人,正是之前昏倒时梦中与他一起的那个少年。
杜若问:“你是谁?”
那人目瞪口呆,伸手想摸杜若的额头,却被他给躲开了。
“不是吧,我是膳儿啊,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连我是谁都忘记了?”
膳儿见杜若躲开了,也不烦闷,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位的脾气。只是见他呆愣在原地,为了那点交情,他才会提醒他,不然谁管他怎么样!
杜若看着膳儿,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膳儿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喊走了,走之前他还特意嘱咐杜若,“不要再发呆了,快去干活,不然被哥哥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杜若虽然不知道膳儿口中的哥哥到底是谁,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