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穷书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书生?”杜若疑惑的问。
“对啊,那女子据说是投奔亲戚来的,还想着要去参考,但偏偏盘缠都流进这风月楼里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风月楼里的男子再好,也不是良籍,哪怕她再喜欢,他也没法替他们赎身!”
杜若并不否认他的话,因为杜若清楚入了风尘地的男子,皆会被世人不耻。却偏偏有人以此搏利,让本就地位低微的男子更加难熬。
这世间想妻主那般,对自己视如珍宝,怕是也就只有她一人吧?
……
“杜若?杜若!”
熟悉的声音传来,杜若缓缓睁眼,入眼是段语书着急的表情。
“妻主?”杜若摸了摸头,觉得头胀胀的,眼睛有点涩涩的,极为不舒服。
段语书责备道:“你是怎么搞的?在路上昏倒了?出来都不告知我一声。”
段语书只要一想到杜若一个人悄悄地出来,不知道会碰到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她就直冒冷汗。
这初雨县本来就不太平。
杜若见段语书眼中有火气,整个人如受到惊吓的小狗一般,缩在角落里,用那种委屈至极的眼神看着她,声音软绵绵的:“妻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段语书眼神一横,没有搭理杜若的话,只冷冰冰地道:“你为何孤身一人出来?还有当初在簪郎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自从从那里出来,便一直神神秘秘?”
杜若惊讶地看着段语书,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已经很好了,但没想到段语书还是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他垂眸,思索,总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匪人所思,况且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告诉段语书,他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她的翅膀下,他也想……也想帮他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