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但是当她得知今天有何致远的课时便不顾一切的跑来听课了,她只是想看一看这个能在医术上打败迭戈的到底是怎样一名老师。她还有个哥哥,名叫祁子祥,年仅二十三岁,但已经是国内一家摄影公司的总裁,在西城四秀中,他的年纪最小。
何晓木虽然不知道祁玉琴的来头有多大,但是见她穿着华贵,更何况还叫自己是姐,于是便低声说道,“致远哥哥为什么这么问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他学医的原因。”
祁玉琴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趣,急忙道,“说来听听。”
何晓木看了一眼一脸惆怅的何致远,于是轻叹一声,便开口道,“九年前,致远哥哥的母亲忽然身患重疾,病的连床都下不来。那会儿,致远哥哥只有十岁,致远哥哥从小便没有父亲,跟何阿姨相依为命,感情好得不得了,每一天跟他一起上学,他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后来有一天他忽然没有来学堂,我于是就跑到他们家,结果何阿姨便告诉我说,有个神医稳住了她身上的疾病,致远哥哥害怕她身上的疾病再犯时没有人替她医治,所以就跑去跟那个神医学医去了。具体是去哪里学医,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致远哥哥从没对我说起过。”
祁玉琴一听这话,愣了一下,迟疑的问,“何老师他不是京城医科大学毕业的吗?”
何晓木一听这话,当即一拍大腿,祁玉琴“噢”一声尖叫,何晓木本来没觉得自己大腿疼,心中还有些疑惑,但是当祁玉琴叫出声来,她这才发现,原来时自己拍错了大腿。
这一声尖叫引来不少同学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何致远,何晓木满脸不好意思的看着祁玉琴,“真是不好意思啊,拍错大腿了。你刚才不是问致远哥哥是不是京城医科大学毕业的吗?那当然是真的了,要是不信的的话可以问问致远哥哥的么。”
祁玉琴一脸委屈的盯着何晓木,心里面郁闷到了极点,“不就是问他是不是京城医科大学毕业的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干嘛还来个‘一不小心’拍错大腿啊。”
她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于是抬起头来,却发现何致远带着点郁闷的看着她。
“这位同学。”何致远开口道,在座的所有同学都互相张望着,不知道何致远在说谁。
“不用看了,就是说你呢。”见祁玉琴左顾右盼,何致远便这样说道,见祁玉琴用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于是便道,“对,就是说你。我刚才见你大叫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必是你已经知道自己学医的目的了吧。说说吧,你学医的目的是什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