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治得好,而是应不应该出手帮其医治。
收回手,何致远静静地看着祁玉琴,然后缓缓开口,“你父亲的事,你知道多少?我说的是他的私事。”
祁玉琴一听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样的话,是一个老师,或者医生该问的吗?
见祁玉琴闭口不答,冷冷地看着自己,何致远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换,转身打开门,看了看祁子祥跟楚慕白,然后示意两个人都进来。然后再次开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兄妹,这病,我已经有了些眉目,但是治疗方案还有待进一步确定。”
一听这话,祁子祥跟楚慕白的脸上都闪过一阵狂喜的神色,唯独祁玉琴,依然冷冷地看着何致远。她不明白何致远为什么要问自己那个问题,但是她却感觉到,何致远是要要挟什么,所以岂能给他好脸色看?
“但是在,这却关系到我能不能出手医治的问题。”何致远继续开口。
一听这话,楚慕白跟祁子祥立即把头转向何致远,齐声问道,“什么意思?”
何致远一听这话,然后缓缓开口,“我的师门有这样一个规矩,治病,必然收钱。一块钱是钱,一百万也是钱,这却要看患者的贫富以及医生的心情。即便是人称‘医药必死病,钱渡有缘人’师父,他替人治病也都要收钱。当然,钱不能左右一切,我的师门还有个三不救的规矩,一不救十恶不赦之人,二不救出言不逊之人,三不救植物人。我的话从不问三遍,现在已经把我的规矩讲出来了,所以我才要问一问,你们的父亲,到底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何致远的话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双眼也变得犀利了起来。
祁子祥一听这话,立即暴怒,伸手就要去打何致远,却是被楚慕白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冲何致远大吼一声,“我父亲一生光明正大,即便是再小的生意也照章纳税,你竟然敢问我父亲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要是再敢口出狂言,小心我立马废了你。”
何致远脸色不变,径直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然后缓缓开口,“你不需要现在急着回答我的问题,你问问你的父亲,也许就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了。如果我的几句话就能让你愤怒,也许,你今生也会止步于此。”
说完,便转过身,见何致远走下了楼,楚慕白这才松开祁子祥,他倒不是担心何致远吃亏才拉住祁子祥的,而是害怕祁子祥吃亏。也许他不知道何致远到底有怎样的能量,但是就凭他手中的那块五诛令,也许就能让祁家立马从西城除名。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祁子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