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2 / 4)

剩了一张床和熏炉。

总不能……让我坐在你榻上吧?

陆邈极度抗拒地偷偷瞪了一眼床榻,向后倒了半步,干脆跪坐在了地上。

蒋墨怔住,这才发现这屋里的桌椅不见了!怪不得他刚刚总觉得屋里莫名空旷,却因满心思虑,愣是没察觉出到底少了什么。

“朕这屋里的桌椅哪儿去了……”蒋墨忙佯装惊愕地嘀咕了一句,想让陆邈知道自己不是故意让他坐在地上。

陆邈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回道:“昨日濮南王着宫人把桌椅搬走了,怕陛下绊倒。”

蒋墨怔然,后不禁干笑出声:“濮南王倒是关心朕啊。他还做了什么朕不知道的事?一一道来。”

陆邈便一边回忆莱盛跟他发的牢骚话,一边娓娓道来。自坠马案后,公孙泊先是寻来了一批方士炼丹,人安置在了栖霖阁,要了不少珍稀药材,说是要炼出能让陛下延年益寿的灵丹。又命膳房多做药膳,不得做重油腻的菜。最后在启天殿门前布置了一个祭坛,请了十几位名寺方丈入宫祈福。

其实还有很多事,他并不想说出来替公孙泊邀功,尤其是在看见公孙泊调戏白桢之后,越发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莱盛也说,濮南王所行之事尽显奸臣惑君之相。

说罢他睨了一眼蒋墨,却没从其脸上看出分毫的欢喜,不禁诧异。

蒋墨自是不会欢喜,反觉自己这脑袋隐隐有了点要分家的兆头。公孙泊并纯粹为了邀功才如此行事,而是在向朝野散布一个“秘密”,那便是陛下坠马后神志不清,身体孱弱。若有朝一日公孙家决心将他取而代之,大可以暗害了他然后推给是此次坠马后落下的顽疾。

大刀比想象中得来得要早了些。他心里发慌,再看陆邈,已然比那公孙泊不知顺眼了多少倍。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又将面部肌肉往上抬了半寸,露出一标准的商业假笑,殷切地拍了下身侧的床榻:“不必跪着,来坐吧。”

陆邈本已烧得滚烫的脑门滕然冒了烟,想不通“闻人默”到底揣着什么心思。戏弄?为何?

我未有半点忤逆你的行为啊!

帝王心果真是世上最难猜的东西。陆邈跪坐在地上没有动,视线愈发模糊。依稀瞧见蒋墨下了榻赤脚向他走来,站在他面前抬起了手。他想躲,又不能,只得垂首静等即将落在脸上的那巴掌。

然而他只感觉到一只凉滋滋的手在他额头上轻抚了一下,继而是一声诧异的:“我就说你脸色不对,怎么发烧了?”

蒋墨说罢蹲下身,散开的长发垂到了陆邈的手上。陆邈抬起头,忽嗅到一股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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