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沈鱼轻叹一声,抬脚进了酒店房间。
这一天到处奔波,廖母走了好几家,都被拒之门外。
她知道她不会睡,只能在水里加了安眠药,才让她休息一阵。
事态严重,廖父要想从那监狱里出来挺难的,但也不是全无办法。
只要有证据证明廖父没有贪污就行了。
沈鱼打了个电话给国外的那个黑客,让他帮她查查是怎么回事。
打完电话,沈鱼才躺在床上,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觉,连饭都没吃几口,到处跑,累死她了。
待第二天醒来,买了早点跟廖母吃完,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奔波。
中午的时候,廖母在路上晕倒了。
送到医院,是过度劳累又加上这几天没好好吃饭,低血糖导致的。
司铭问了她医院地址过来找她,买了食物。
他刚来没多久,廖母就醒了。
廖母一看到他就认出了他是谁,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排斥,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叹气。
沈鱼端了饭菜给她吃,安抚道:“妈,你别想太多了,身体累垮了更不好。”
廖母点头,吃着饭。
沈鱼跟着司铭出去,跟他说了大致的情况。
司铭却道:“我认识一些相关人员,应该能帮到你爸。”
沈鱼惊喜:“真的吗?”
“嗯。”司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沈鱼应完声,“嗯,你回去休息吧,谢谢你,司铭。”
司铭抬脚就走的时候,腰间被人紧紧的抱住。
沈鱼将脸埋在他的腰后,喃喃一声:“别推开我了好吗?”
司铭身体僵硬了许久,手缓缓往下覆在她的手背上,嗓音仿若久久未曾开口般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四个字说得十分艰难:“我活不长的。”
“没事啊,人早晚都会死的,我也一样的。”沈鱼在他攥紧的手心微微动了动,笑着道:“再说就算你先走了,那你就等等我,我会找到你,一直缠着你。”
无赖的口气让人经不住想笑,却又让他心口酸涩不已。
司铭额头微垂,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无奈且释然的开口:“好,我等你。”
沈鱼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冷漠青年神情微滞,由被动转为主动,由浅尝辄止的吻转为疯狂的索求。
不知吻了多久,司铭才松开了她,手指擦了擦她唇角的银丝,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低声道:“我走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