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以及乡镇,都被张嵘扫荡了一遍。
河间府守将逼不得已,派出数千辽军出城围剿,谁知刚出城就被埋伏在城外的宋军斥候发现,及时向张嵘禀报了军情。
一场毫无悬念的伏击战,数千辽军被全歼,一匹马都没跑回去,就这样从世上抹去了痕迹。
这也意味着,河间府本就不多的守军,在守将轻率的决定下,又少了数千。
而张嵘所部五千兵马,接连在河间府方圆百里袭扰劫掠,将士们确实有些疲累了,于是张嵘下令全军原地休息半日,补充干粮饮水。
将士们都瘫坐在山谷内潮湿的土地上,有的闭目养神,有的索性躺下睡觉,战马悠闲地在旁边啃噬着青草。
张嵘不敢休息,尽管他也很累了,但他是这支兵马的主将,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
“统计一下粮草和弹药,看看剩余多少。”张嵘沉声喝令,身后跟随的一名营官匆匆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营官来到张嵘面前禀道:“粮草可供五日之用,弹药少了大半,约莫只能支应一场大战了。”
张嵘烦躁地挠挠头:“粮草还好说,从附近村庄抢了便是,弹药这个……啧!一群混账东西,击敌之时也不说节省一点,咱们孤军深入敌境,上哪儿找弹药去?”
“将军,殿下交代的任务,是袭扰燕云,试探辽军的反应,并打听清楚燕云诸城的兵马数量,末将觉得殿下交代的事情,咱们都办到了,是否该撤回拒马河了?”
张嵘环眼怒睁,道:“撤什么?殿下的主力大军恐怕已经拔营北上了,咱们就等着与殿下在河间府城外会师呢。”
“再说,咱们辛苦跑到河间府来,难不成办了这点小事就灰溜溜回去?殿下点将点中了我,是对我的抬举,咱们没干出什么拿得出手的战功,有何脸面回去见殿下?”
营官嗫嚅道:“将军是打算……”
张嵘嗯了一声,目光望向北方的尽头。
“河间府被咱们歼灭了数千辽军,不出意外的话,守将必然向析津府求援,咱们便在河间府的北面选个风水宝地,对析津府的援兵来一场伏击,哈哈,这份战功,不是被咱白捡了吗?”
营官两眼一亮:“有道理!天上掉下来的战功,不要白不要!末将也想混个军功,升两级官儿呢。”
张嵘心情极好,拍着他的肩道:“都有,都有!老子也想升个都指挥使,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封个爵呢,殿下说了,河间,大同,析津三府,先登之功者封爵。”
越想越激动,张嵘身上的疲累仿佛瞬间消失,浑身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