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谄媚讨好,似乎完全没变化。
但赵孝骞却从他的眼神里,刺穿了他的内心。
“老魏,大半年未见你了,我也很想你啊。”赵孝骞笑吟吟地道。
“不,下官想念殿下,比殿下想念下官更想念……”魏节绕口令似的说了一串。
赵孝骞哈哈大笑:“我回京已数日了,却没见你登门,看来你还是不够想我呀。”
魏节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苦笑道:“皇城司最近实在太忙了,不瞒殿下说,下官已焦头烂额,这几日连家都没回,天天住在官署里……”
“什么事如此繁忙?”
魏节迟疑了一下,想到赵孝骞如今还是皇城司的一把手,皇城司内的任何事情不能瞒他。
于是魏节只好道:“官家下了密旨,皇城司必须尽快在汴京一些重臣的府邸和身边布下眼线,随时禀奏他们的一举一动……”
赵孝骞挑了挑眉,赵煦的疑心病如此重了吗?对汴京所有的朝臣都不放心了?
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问问魏节,自己的楚王府里可有埋下皇城司的眼线。
随即赵孝骞还是决定不张嘴了。
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当面问出口大家都尴尬。
一个月前赵孝骞还是拥兵甚重的燕云主帅,赵煦一切猜忌的源头都来自于他,皇城司怎么可能不在楚王府埋下眼线?
无妨,王府里只有一个吃喝玩乐的活爹,以及一个咸鱼般躺平的新晋成王,真正重大机密的事,父子俩是不可能在王府里办的。
“老魏,官家今日下的旨,皇城司可收到了?”赵孝骞问道。
魏节点头:“今早收到了,下官能与殿下再次并肩作战,实在是无比荣幸且向往,皇城司上下一切以殿下马首是瞻。”
赵孝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么,就祝咱俩再次合作愉快了?老魏,咱们都是为官家办事,但愿你我如当初般无猜无间,利落地把官家交代的事情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