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他看着眼前的陈羽只觉地眼前人的并非是一个刚刚入门的新手炼丹师，而是一个与黄农一般在炼丹上伫立许久的高阶炼丹师了。
这是他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不过很快便被他排除出去了。
“这怎么可能……”
站在原地，他回想着心中的那个念头的时候，不由笑的摇头，将心中的那个念头给直接排除出去。
眼前的陈羽是他一眼看着成长的，从最初的懵懂什么都不明白，到现在的已经能够知晓一些东西，他一路都看在眼里。
在他看来，陈羽的确是十分的努力，不仅是平时的表现，而且其此刻所回答出的问题，也让人刮目相看，感觉十分的独特。
但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说他已经是一个高级炼丹师，未免也太过夸张了一些。
毕竟如果算算时间的话，距离陈羽来到这个地方，跟随着黄农一起学习炼丹术，满打满算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两个月的时间罢了。
一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一些人而言想要学习炼丹术，估计连炼丹术的门槛都还没有迈进。
至于用一个多月的时间便成就了一位高级的炼丹师，那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说出去了，恐怕会让人觉得天方夜谭，不敢相信。
于是他努力摇了摇头，将心中的这个想法给排除出去，根本就不敢想象。
而在他的眼前，黄农同样端坐在那里，此刻似乎陷入了沉默。
端坐在那个角落里，黄农沉默了许久许久，随后他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陈羽，继续开口说道。
“你以前真的没有跟任何人学过炼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