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的一举一动,骗过了全场,在他那里却恍若透明。
淡淡的苦涩,包裹着一丝甜蜜。
纷杂的念头仅仅一闪而逝。
即便处于**余韵,身体泛着空虚的脆弱,卿墨的专业性分毫不差。他技巧性地鞭打着男奴的敏感部位,在最适宜的时机一次次唤醒**。
男奴在虚脱和**的交错间渐渐体会不到任何快感,多次被强迫着**射精,射出的量越来越少。**过后敏感的**来不及休息,就被鞭子再次挑起了**。
男奴哭喊着早已报不清数,身体却被死死地掌控在卿墨的手里,随着他的鞭子勃起,射精,虚脱的循环着。到后来**生疼着勃起,只能射出一点点稀疏的液体。
他的意识早被折磨得六神无主,没察觉到卿墨鞭子的力度比平时弱了不少。虽然位置仍然精准,但用力程度明显不正常。
趁着男奴的第六次射精的短暂间隔,卿墨实在忍不住微微躬了一下身子。
那个男人……哪怕他遮住了自己的性器,仍然对他的身体变化了如指掌。每次他射精后刺激球的震动都会减弱,在他虚弱的间隔期又会突然剧烈震动几下使他勃起,随后稳定在较高的频率下使他濒临**。
仔细算算,他射的次数,不比眼前这个男奴少。
他忽然有些嫉妒这个男奴,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接受强制**。而他,劳心劳力地计算掌控着男奴的身体,还要站着不断迎接强制**的虚脱感。
按现在的状态,动一根手指他都嫌酸。这该死的奴隶偏偏还差一点才能装满杯子!
越想越气,卿墨痛恨得咬牙切齿,看着奴隶呻吟着濒临**实在忍不下去,毫不留情地一鞭甩在性器上,男奴高声痛喊射了出来。
杯子终于装满了。
男奴松了口气,卿墨也暗中一喜。
他1∮2┨3d}an⊿点“耐心”地将男奴解绑,由助理将昏睡过去的奴隶抱回后台。
皮裤贴近胯下的地方粘稠微凉,滑腻腻的触感几乎能闻到发情的骚味。卿墨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朝台下微微一笑:“感谢各位的到来,本次公调到此结束。接下来,lub的主会场将会举办一场拍卖会,共5个成品奴,有兴趣的可以前往参与。”
言罢,未等灯光暗去,卿墨就大步地走进了后台。
台下的观众还沉浸在卿墨展现的强大掌控力中,半晌才缓过神。
一入后台,他无力地撑着墙壁大口喘气,身体晃动着几乎站不住。双腿酸软,大脑一片混沌,他倚着墙慢慢下滑,跪坐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