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之后却发觉其轻的出奇,“回去?为什么回去?怎么回去?”
就算没有挑明,就算苏清清再笨,也知道他们两人已是在这片树林中走失了方向,前路难寻,退路亦是难寻。
叶枯自觉是理清了些头绪,积在心中的阴郁被扫了个干净,脸上自然就有了些笑意,指了指苏清清手中的方牌,解释道:“当然是凭它回去了,这块方牌是明衍久的随身之物,依你之言,这位前辈已是与万衍玄殿决裂,早该是将这块方牌毁掉才是,但实际却并非如此,若不是你记差了,那便是这块方牌对于那位前辈来说意义非凡,凭借此牌,你我定是能寻到回去的路。”苏清清将手中的方牌翻了个面,只见其上所刻“明衍久”三字遒劲恣意,几有盘龙之势,似是出于四海之中,欲翱翔于九天之上。
圣地中供以彰显身份的铭牌用字之时,笔法多是取意于“稳”之一字,以求肃穆严整,彰显宗门气度与威严,断是不会如这般恣意张狂,锋芒毕露。
苏清清未曾修行,不知道之玄机,灵觉较叶枯而言亦是弗如远甚,经旁人这么一提点,连她都能明了这其中的不同,更何况是叶枯呢。
而相较之下,方牌另一面所刻“万衍”二字则是要规整、规矩的多,笔画之间多显古拙匠气,当是配得上万衍玄殿这等传承的。
明衍久与万衍玄殿决裂之事不知是真是假,只是苏清清断然没有欺骗叶枯地必要,无论如何,这方牌之上所留“明衍久”三字必定是那位前辈将原先方牌上的字迹抹去之后自己刻上去的,正如叶枯所言,这块方牌对于那位明衍久前辈而言定是意义非凡。
“这位明衍久前辈果真是如传说中的那般,行不羁之事,养不羁之风,他纵横一世无敌,可惜,死后竟是这般凄凉景象。”苏清清是从那“明衍久”三字中读出了什么,这才有感而发。
叶枯摇摇头,来到苏清清身旁坐下,说道:“没有谁敢以‘无敌‘二字品评自己,如他这等先贤,站的越高便越是会懂得敬畏,他曾闯入过冥府之中,已是犯了大忌,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这般收场,也未必就是坏事。”
又道:“这位前辈身下镇压着某种大恐怖,只是不知这种恐怖是在他生前便存在,还是在他死后才衍生而出的……”
“没想到你也信命,”苏清清双手搭上膝盖,侧过脸枕在臂弯之中,“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修士都是不信命,或者说是忌讳言命的。”
“像我这样的修士?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修道人一样。”叶枯轻笑一声,又接着说道:“不是信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