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泠发现她竟然有些喜欢看站台内宛如戏剧般上演的一幕幕激烈的人性冲突。
尤其是最后，当鹿今朝说出死人也可以产出肉的时候，更是让她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这让她想起论坛中说的越是活的久的乘客，越不像人。
或许，她也在列车的压迫中有些心理变态了也说不定。
“明天，大概率目标会是牛。”在她还在回味的时候，鹿今朝站在家门外忽然道。
“诶？”卫泠的大脑还没有冷静下来，她先是反应了一下，而后道：“那不是你的目标嘛！”
“你打算怎么办？”
是将屠宰场本来就有的小牛犊送进去，还是杀人？
按照她原本对鹿今朝的印象，会觉得鹿今朝一定选择小牛犊。
可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卫泠不能确定了。
鹿今朝的在她心中的形象一直在变化，但无疑是越来越“强大”。
现在，她不觉得鹿今朝会选择相对“人性”的选项，而是会选择，更“有利”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