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表白。那件事情令她受关注的程度急速飙升,甚至还有网民对她的个人背景刨根究底,说她是富二代,爸爸是公司主席,妈妈是大学教授,她回国以后,还跟朋友合伙创办了某义工社团,资助了几个贫困家庭的孩子。
总的来说,檀雅就是一个美貌智慧与爱心并重、天仙般的人。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下午,我懒洋洋地闲在寝室里,还上网去了檀雅的主页,看了看她的近况。快五点的时候,姜城远给我打了个电话。他问我:“苗以瑄,你有时间吗?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我好奇地问:“给我的?什么东西?”
他说:“见面再谈吧,你现在方便吗?”
我说:“方便,我在寝室的。”
他说:“那就十八楼吧,我在十八楼等你。”
我挂断电话,又懒洋洋换好衣服,走到十八楼,还以为姜城远会比我早到,可是我又等了他好一会儿他才出现。他一看见我,脸上就露出了一点犹豫和尴尬的表情。
他说:“本来……刚才给你打电话,是有一段录音想给你听的,但是……”我用小叉子慢慢地把一块黑森林蛋糕切分开:“什么录音啊?”他说:“呃,我先问你,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看了他一眼:“你说。”
他说:“你知不知道在医院摔倒的那个阿姨昨天醒了?”我急忙问:“醒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我昨天去医院探望一位亲戚了,正好无意间经过了那个阿姨住的病房,看见她醒了,还有她儿子,就是那个黄毛,他们俩在合计想骗刘家赔医药费。黄毛要他妈妈指证是刘靖初撞了她,导致她滚下楼梯的。”
我笑了笑:“你现在知道你冤枉刘靖初了?”
姜城远说:“嗯,不好意思,我真的太主观了。”
我想了想:“那你说的录音是什么?”
姜城远说:“就是他们母子俩的对话。”
我惊讶:“你录下来了?”
姜城远点了点头:“嗯,那个阿姨还挺不愿意的,但她儿子非要她那么做,我想录下来可能对刘靖初有用,免得他再被冤枉,也算是弥补我之前的武断了。”
我问:“你找我,就是想把录音给我?”
姜城远有点为难,苦笑着说:“呃……本来是的……不过……我想问你,如果你向刘靖初提出某个要求,他是不是都会答应你?”
我有点糊涂,说:“百分之八十,嗯,七十……六十的概率吧。或许以前我更确定一点,但现在不知道了。怎么这么问?”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