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老人跟前，从包里翻出一张湿巾。
“我帮你擦擦脸，然后去见妈妈，好不好？”姜宁宁声音放的温和。
老人痴楞的目光落向姜宁宁，声音沙哑而艰涩，“妈妈。”
“娟娟！”阴魂就飘在旁边，捂着嘴忍不住的哭。
老人不反对，姜宁宁用湿巾给她将脸上擦干净。
一张污浊的脸被擦干净，嘴巴附近的手印就十分清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想反驳只怕这已经有图有真相了！”姜宁宁朝叶小海他妈看去。
叶小海他妈扑通就跌坐在地上。
惊恐的打了个哆嗦，转头朝警察说：“反正我要被抓，你们就全把罪名给我就不行吗！我心甘情愿的，你们凭什么不答应！”
警察简直无大语。
答应了你，还要警察干什么！
一个杀人未遂，一个涉嫌杀人。
两把手铐，直接给他俩铐住呢。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一家确实离谱！】
【刚刚宁宁和那老太太说找妈妈，什么意思？】
警察将于老师的东西全部从叶小海家搜了出来，如数还给于老师。
自己讨债任务完成，姜宁宁朝警察道：“那个，现场发现尸体，大半夜的，我实在太害怕了，我就，先走了啊。”
警察眼睛都瞪圆了、
我没记错的话，这尸体不是你挖出来的？
舔了一下嘴皮，警察——
话没开口，外面传来一道无大语的声音，“所以，你又有多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