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一点的面子可言。
“你……你……”
现在可是被很多人看着的，要是他真的认怂的话，那岂不是会被肖家和凌家的人嘲笑？
“害怕？哼，你觉得可能吗？我只是看在同门的情谊的份上，不想真的将关系弄僵，到时候引起宗主之间的矛盾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苏夜又不傻，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这一番鬼话。
“没想到，你这么顾念同门情谊啊，那你为何刚才还动用了虚空箴言这等强大的攻击?你说如果刚才我要是抵挡不住的话，你是不是失去了我这么一个同门了？”
苏夜这话一说出口，刚才还装出一副严肃模样的蔡霜的面色顿时变得僵硬了下来。
“我……我……咳咳，你误会了，如果刚才你真的抵挡不住的话，我自然是会收走虚空箴言的力量的，而不会伤害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