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纪砚恒上前一步,走了进来,门被他关上。
蔓筝顺着退后一步,给他腾出了位置。
“筝筝。”这时,纪砚恒喊了她一声,蔓筝立刻抬头看去,却被毫无预兆的堵住了唇。
她没有穿高跟鞋,纪砚恒比她高很多,这次他吻的不像以前那般克制小心,他按着她的头,给她一种想把她吞入腹中的错觉。
蔓筝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不知不觉间顺着他退到了卧室里。
坐在床边,她搂着他,任由他在她耳边和脖颈细细亲吻着每一处。
“纪砚恒……”她身子有些软,声音也变得异常绵软起来:“你怎么了?”
“筝筝。”他不顾她的颤栗,在她耳垂细细亲吻着。
蔓筝头脑昏胀间只软绵绵应了声:“嗯……”
“筝筝。”
他又喊了她一声,嗓音暗哑,语气带着数不尽的温柔,这时,他咬了下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喃声道:“戏拍完了,其他工作我也都处理好了,可以有一年的时间陪你。”
蔓筝被逗弄的耳垂泛着痒,下意识偏过头,躲开他:“然后呢。”
纪砚恒停下了动作,他偏头看着她:“我想我们明天去领证。”
蔓筝顿时清醒了些,她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人,神情瞧起来有些呆。
纪砚恒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身与她对视:“你愿不愿意。”
眨了眨眼,蔓筝把他搂的更紧了,在他唇上亲了下,很快的说:“愿意。”
纪砚恒敛下眼睫,在她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上看了两秒,终是没忍住抬手按着她的头又吻了下去。
这夜,蔓筝第一次见到理智失控的纪砚恒,他眼角泛着红意,会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筝筝。”
“筝筝……”
他把他的温柔尽数全给了她。
而她则一遍又一遍甘愿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头脑昏胀间,蔓筝搂着他的背,在他耳畔说起了礼物的事:“都没来得及给你。”
纪砚恒亲了一下她耳尖,哑声回道:“你就是礼物。”
蔓筝笑的弯了眸。
两日后,蔓筝拿到了蔓丽萍邮寄过来的户口本,拿着身份证跟纪砚恒一起去了民政局。
从民政局出来,蔓筝看着手中的两个红本本,还有种置身于幻境中的错觉:“就这么简单?”
纪砚恒牵着她的手走向了车:“嗯。”
“所以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是。”
蔓筝有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