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慢了。
噗——
那人口喷鲜血，然后仰面倒地，再爬起来时，惊恐地瞪着黄心德，再也不敢冲过来。
这要是在黄心德体力复原的时候，早已经要他的性命了。
叶无锋感觉黄心德恢复了一些，自保应该没问题了，这才松开手。
黑白先生道：“徐灿，你能认出谁是凶手吗？”
徐灿指着其中一人道：“他，我认得他，当我逃跑时，他还追了我一截。我认得他。”
那人张着一张马脸，和一张大嘴，很是好认，他见徐灿指出他，脸色微变，身子立时往后退，躲在人群里。
水晶宫的人剩下还有七人，人数上还占优，本来黑脸大汉死后，他们已经丧志了主心骨，这时见到自己人又被指认，突然间同仇敌忾起来。黑白先生跨前一步，道：“我劝你们放弃抵抗！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找在飞燕河有害过人的。如果你们没有杀过人，我们自不会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