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答案吗？甚至连一句道歉都没用？呵呵……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奇怪，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梁冬冬站在路障之前，咽喉距离一根尖锐的冰棱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就这么看着叶无锋，眼底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渐渐的有雾气氤氲迷蒙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音，嘴角竟然多了些苦涩的笑容。
似乎——她在等叶无锋一个回答。
“好，好，我承认当日我昏了头，我气急了，我想要得到气宗的秘法，作出了那种事情来。我可以不计较是你先挑起战斗，不计较你是真的想要杀死我，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叶无锋摊摊手，闪开视线避免跟梁冬冬直视。
他以前以为对于梁冬冬只是戒备和敌意而已，可现在看着梁冬冬这副模样，他竟然有些愧疚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