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得亲自喂着,喂肥了就能杀了吃了。
至于牛,孟洲磨了磨牙,让祁宜年醒了自己去喂。当时他竟然为了拉牛就把自己给丢下了,孟洲又想到那个场景,祁宜年牵着一头牛走了没牵他,他怎么喊老婆对方都不理。
孟洲看着那头吃草的牛,眼里不禁升起熊熊怒火,迟早也把你杀了吃牛肉。
孟洲盯着羊和猪吃完白菜,又在楼下转了好几圈,直到工作人员跑来问他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不上去午休一直在这里转圈。
孟洲才装作闲庭信步完的样子慢慢走回楼上——上楼的脚步是沉重的,祁宜年肯定早就在床上睡了,他不想上去自取其辱,让万千观看他直播的观众都知道:孟洲是个没有家庭地位、老婆睡床他睡地板的男人。
孟洲捂住脸,那太丢老孟家的脸了。
二层安静。只有孟洲走动的声音发出,踩在木质地板上嘎吱作响。
祁宜年果然已经睡了。他侧躺在竹床上,因为嫌热,毯子只盖在了腰间,白皙的脖子和光滑的脚踝全部露在外面。
天气热的缘故,睡着的时候头上也微微出汗,脸颊有些红,从镂空房顶穿过来的光栅栏落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皮肤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在他睡着的这一刻,退去了清醒时的疏离感,整个人显得温和乖巧。
孟洲的脚步突然停在原地,连带着呼吸也放轻了。
他看见。祁宜年身旁的床侧还有大半是空的。
他空了一半床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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