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山就已经横冲直撞进去。
她呻|吟一声,脑子只剩下一片空白。
第二天是星期六,周远山和梅若男都习惯睡到自然醒,张嫂也就没有上来叫人。
绸缎锦被,室内是永远舒适的二十六度,梅若男却睡得不太安稳。
她在孤儿院生活的时候,常常要和好几个小朋友挤在一张床上,但她总能一觉睡到天亮。周家的生活环境,比孤儿院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可在这里,她却极少睡过安稳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总觉得有人会在半夜摸上她的床,做一些狎昵的事情。
直到后来,她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狎昵”,但那种不安却已经在心里根深蒂固,根深蒂固到……周远山在她身边,她反而能睡得好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她内心的焦躁,原本还在她身后呼呼大睡的周远山突然挨过来,一伸手,就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而一直处于半梦半醒间的梅若男也终于心安,连气息都变得匀长。
不知道睡了多久,梅若男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两声。
她昨晚被周远山折腾到半夜,这会儿睡得正沉,可周远山却是个起床气重的,他一低头,就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声音迷糊:“接电话。”
梅若男咕哝:“是短信。”
周远山誓不罢休:“那就调静音……”
梅若男知道自己犟不过周远山,只能勉强睁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
来信人是简碧柔。
梅若男先给手机调了静音,然后揉了揉眼睛,点开信息。
碧柔:阿男,你说周远山是不是真心在追我啊?
梅若男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咯噔一声,彻底醒了过来。
等到梅若男和周远山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但张嫂还是规规矩矩地准备了早饭,传统的豆浆和油条,还蒸了一屉小笼包。
蒋新亚,也就是周远山的母亲,祖籍上海,对一些精致的面点很是情有独钟,所以厨房也就常年备着。这一点,梅若男倒是和她极合得来,只是……她每次吃得都不多。
一屉小笼包十二个,周远山已经一口接一口地连吞了八个,梅若男才吃了两个。
虽说周远山吃东西很快,但是良好的家教从不让他显得狼狈。梅若男抬眼,看了眼周远山大快朵颐的样子,默默地放下了筷子,只捧着杯子喝豆浆。
那边厢,周远山刚吃完第九个包子,再伸筷子,才发现笼屉里只剩下最后一个。
他侧过脸,就看到梅若男正在低眉顺眼地喝豆浆。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