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是要命!梅若男屏住呼吸,用最后一丝理智说道:“有啊,我有james、daniel和jeremy……”
梅若男快速地在脑子里回闪着自己所知道的男性英文名,可惜她还来不及数完,就被周远山堵住了嘴唇。
他的唇上都是她的液体,梅若男被动地接受着,只觉得身体更加燥热。
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先是慢条斯理地逗弄,紧接着腰下一沉,便整根地埋入。
“痛……”他太粗壮,梅若男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是周远山却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直接大进大出起来。
她太紧致,就像她的初夜一样,好几次都夹得他差一点丢盔弃甲。
他的双手还在她的胸前作怪,声音却在她的耳边,“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她紧成这样,不可能有其他人,况且她所有的反应都和六年前一模一样,全是他一手调|教的成果。
周远山的心里又甜又酸,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拉高她的一条腿,再一次进入。
梅若男趴在床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轻声哼着。
这是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周远山的胸膛压着她的背,两个人贴得那么紧,就像连体婴一样。
他微微起身,密集的吻就像雨水一样落在她的背上,那么轻柔,那么宠爱。
她是他的,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她都是他的。
周远山想着,伸手覆住她的眼睛,深情地吻她的脸颊。可是梅若男却有些不依,只扭着身子抗议:“周远山,我怕黑……”
“梅若男,”他说着,身下重重一撞,“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最怕什么吗?”
梅若男只觉得眼前的漆黑顿时白光乍现,她惊叫着卷上高|潮,却忽略了周远山的答案。
“这些年,你的身子,你的心。”他说着,声音是不可自抑的悲伤:“我最怕你已经忘了我。”
欢爱过后的卧室里全是旖旎的气息,窗外早已暮色沉沉,梅若男整个人趴在床上,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个周远山,像是要弥补这六年来的空白,硬是将她在身下折成各种各样的姿势。
“周远山,”感觉他正在用温热的毛巾替自己清理身体,梅若男微微抬眼,气若游丝地问道:“食堂的事……”
周远山这会儿正赤条条地坐在她的床边,听见她的问题,头都不抬地答道:“用餐时间错开半小时,你们除了支付自己员工的伙食费外,每个月还要给星辰租赁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