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张都揉成一团，丢了进去。
姜茶随意打量一下，钢琴落了灰，沙发上还有未整理的女孩子衣服，梳妆台的化妆品还是乱糟糟的使用过的痕迹。
这个房子自打原主疯后，就没人来过了。
只窥一隅，便能感觉到原主那个傻丫头，把自己的人生过的多么支离破碎。
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低头看去，因为中间狭窄的设计看不见花盆底部，姜茶抱起花盆向下一抖，混着灰的钱团子就跟糖豆一样滚了出来。
她没坐电梯，从旁边楼梯走下去，刚下半层，就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虽然伪装的很好，随身携带的摄像头也很隐秘，但那都是相对别人。
姜茶一眼就看出来了，狗仔，扒八卦来了。
姜茶走到露台，椅子和桌子同样落了一层灰，露台前面一排花盆，有的有花，有的是空的，除了几盆可怜的多肉，几乎都渴死了。
直奔右侧一个大的空花盆，半人高，外侧是古典大气的螺旋花纹，形状像个沙漏，上下同宽中间是个窄的。
现在算是便宜姜茶了。
倒了一地的钱球，心情不错。
找了一个袋子，把钱一装，又扫了一些化妆品和几件不那么夸张舒服的衣服，姜茶看了一眼房间。
原主性格急，又压不住情绪，有点事就心烦气躁，自从她无意间看了电视里古代竞技游戏“投壶”，就有样学样的，把这几个花盆当做了“壶”。
人家扔的是箭，她扔的是钱。
罪魁祸首还住在楼下，享着她原本的一切，还装成无辜的盛世白莲。
姜茶摇摇头，拎包走了。
——
房子作为小姑娘自己平时的临时居所，不到二百平，在首都这地段，也是好多人一辈子都奢望不来的。
入眼的落地窗还半遮着窗纱，沙发茶几和国外手工地毯，就连门口的拖鞋，都是顶尖的只选贵的。
跟钱有仇。
原主有个特牛逼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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