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霍振东来找他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提点此事，他话锋一转问道：“秦羽，你跟陛下走得比较近，跟褚大人又关系不错，可曾听过他们说过中书省和内阁人选？”
秦羽恍然。
原来这老货在惦记此事啊。
他拿了狄云买消息的银子，狄云没有把他咬出来算是天大的福气了，在同福楼一案三司会审时更是毫无建树。
竟然还想入阁？
还真敢想。
秦羽当然不会将心中想法说出来平白得罪一人，有些无奈的道：“霍大人，你可真是太高看我了，我不过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刀而已，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消息？”
霍振东闻言皱眉道：“真不知道？”
“我可以对天发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霍大人，如果你真想知道些什么，还不如去问问褚大人算了，中书省和内阁文官方面的人选，大概率都是由他负责的。”
“还是算了吧，顺其自然好了。”
霍振东干笑一声，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心想我要是能从褚安平那问到，还需要跟你低声下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