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双眼在肥胖的脸上顿时被挤成一条缝,原本对着阿茴严肃的样子也变得猥琐油滑起来。
“东风,于干事,你们都在啊,钱款的事情还真是麻烦你们了,在村子里有什么事情尽管提,我一定会满足的!”
应东风撇了撇嘴,“你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就是我唯一的请求了!”
村长表情不变,一点也没觉得有被侮辱,点头哈腰的说:“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走。”
古来放下文件,眼睛在村长的手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触须之类的东西。
“怎、怎么了?”村长感受到他的目光,看了过来。
古来摇了摇头,放弃去问祠堂的事情。
在村子里只有少数人才能知道的祠堂想必是一个隐秘,他这么开口去问,一定会让村长心生警惕。
等到村长离开之后,应东风奇怪的问道:“你把不在这吗?”
阿茴面不改色,“不在。”
“他去哪了?”
“不知道。”
应东风问了几句都被堵回来,他拽着古来的胳膊小声问道:“她是不是和她爸关系不好啊?”
古来摇头,“我也不知道。”
应东风摸了摸下巴,“关系不好也是应该的,这个村子里就没几个和自家爹关系好的人。”
“怎么说?”
“嗯……我也不清楚要怎么形容,反正从小到大,我们这些小孩的爹就显得很心事重重,像我有记忆开始,除了我爹之外,就没见过别人的爹抱小孩,他们和我们很有隔阂。”
应东风说不上来具体的情况,古来却能猜的出来,村子里的女孩注定会在20年一次的祭典中死掉,所以做父母的为了能够不在那个时刻来临之前感到痛苦,对于孩子就不会很亲近。而生了男孩的家庭也是同样如此,他们必须要遵循祖制,在这个村子里一代代的承受着相同的折磨。
古来对村子里的人说不上是同情还是憎恨,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去逃离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作为蝼蚁,他们的想法无关大局。
“于哥,你怎么又在发呆啊?”应东风看着古来的脸,撇了撇嘴,“晚上你有活动吗?要不要出去逛逛?”
“你想去哪?”
“我也不知道,就到处逛逛呗,反正农村也就那样,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应东风十分不屑。
阿茴在这时说:“你开车带我去隔壁镇子吧,我想晚上吃火锅。”
“呦,小玉你还挺会找准时机的啊,吃火锅还真能说!你们宾馆里没有火锅?”
阿茴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