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上校韩林的第2攻击大队,他麾下的七艘较小的ftg-2“紫云”中型攻击飞艇轰炸了铁道旁堆满弹药和其他补给品的卸车点,引爆出无数更为耀眼的炽热的锦绣花团……
黄昏,虚弱的夕阳在灰云的包裹下苟延残喘。
萨姆松诺夫骑在他那匹满是灰尘的大黑马上,茫然无神地望着笼罩在暗红光影下的、布满了大小弹坑的谷地。
弹坑周围,散布着人和马的死尸,散落着大炮和马车的残骸,散分着如幽灵般徘徊的、**和jing神伤痕累累的、活着的生物。
一整个下午,上百艘次的华军空中兵器不断地向这片狭小的谷地投掷数不清的炸弹,炸药轰爆的闪光一次次覆盖了整段整段的谷地……一切宛若人间地狱。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继续进攻,就是继续呆在这里都是自寻死路。
但是,即使是逃,也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一跑出藏身之地,就会马上被载着机枪的轻型飞机追着扫shè。
没有掩体,没有战壕,只有一小片一小片的树林,以及零散分布的巨石。
不少俄国骑兵赶着马躲进了树林里,然而炸弹并不会自动规避这些树林,闪光过后,树木的残枝间填满了人马的血肉,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萨姆松诺夫和他的参谋班子躲进了两片岩石之间,一枚炸弹在岩石缝隙口的一端爆炸,萨姆松诺夫的所有参谋或死或伤,只有萨姆松诺夫一人毫发无损――大概是因为所有的参谋都挡在他和炸弹之间吧。
现在,都结束了,不,暂时结束了。
萨姆松诺夫夹了夹马肚子,大黑马缓缓向前,不,应该是向后――向赤塔的方向。
“将军!您要去哪里!”
一名年轻的上尉迎面而来。
“你是谁?”
“我是库罗帕特金将军的副官,因为您一直没有向他报告战斗的进展情况,所以派我来打听情况。”
“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情况。”
萨姆松诺夫举起马鞭,向左右晃了晃。
上尉并没有向左右看,仍旧直面萨姆松诺夫:“将军,您没能攻占山口吗?”
萨姆松诺夫冷冷应道:“几小时来,我遭到敌人空中兵器不停歇的攻击,我的骑兵师长阵亡了,赤塔duli旅的旅长也在我面前被炸断了腿,我损失了全部的重炮和一半的山野炮,部队的伤亡非常严重,我不可能对山口的敌人再采取任何有意义的行动。”
“可是库罗帕特金将军希望您能在明天中午前夺回山口……”
“除非他有办法把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