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馆事。四年,车驾西幸,留为新城都巡检。未几卒,年六十。
论曰:五代之季,边圉之不靖也久矣。太祖之兴,虽不勤远略,而向之陆梁跋扈而不可制者,莫不竭忠效节,虽奔走僵仆而不避,岂人心之有异哉?良由威德之并用,控御之有道也。折氏据有府谷,与李彝兴之居夏州初无以异。太祖嘉其响化,许以世袭,虽不无世卿之嫌,自从阮而下,继生名将,世笃忠贞,足为西北之捍,可谓无负于宋者矣。承美、继周,分莅种落,亦能世其职者也。继业虽出贼叛之族,而有循良之风。方谏、行友介辽、晋间,持雨端以取将相,终以首鼠获咎,其诸异端之害欤。全照职亲禁卫,素称严果,而昧於弭兵之利,君子所不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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