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在家里过夜的吗？”柯珂急于求证。
“自然是在家里过夜的，不然你希望他去外面？头还疼吗，赶快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先生出门的时候特意吩咐的。女孩子家家，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
柯珂：“……”
昨天晚上庄羽被裴慕白给打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柯珂想了一下，避开家里的保姆佣人，给庄羽打电话。
庄羽的电话关机了。
柯珂又打电话给方笑笑。
昨天晚上她没有告别就离开了，笑笑竟然没有打电话给她。
方笑笑昨晚喝了很多酒，这会儿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接到柯珂的电话，傻乎乎地问：“柯珂，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昨天晚上和庄羽学长玩得开心吗？”
柯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