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问。
不过既然他们热情高涨,衣沐华也不便打击,“那你们说说我去了哪里?”
大伙异口同声道:“幽会了。”
衣沐华脸一红,原来他们早知道,戏耍她而已。
洋葱笑道:“你跟一名相貌堂堂的男子进入柳坞,至于去做了什么,我们就不便猜了”
“怎么不便啊?”
“人家是司使,怎么能当众说出来呢,无非就是牵手,抱一抱,最后,”
再由洋葱说下去是少儿不宜了,衣沐华打断道,“洋葱,你射箭射得如何了?挨着靶子没?”
十二人中,除了凤冠颜宝阿洲三人,其余人完全不会骑马射箭,更不懂使刀枪剑。
是以衣沐华让他们先打基础再学理论,射箭中,洋葱最差,直到现在射出的箭还没中靶。
洋葱被衣沐华点名,立即嘘声,不敢继续说,
衣沐华眼睛一扫,大家立即转身,要么练箭,要么舞枪。
半晌后,大家心逐渐收敛,认真练习。
衣沐华走了一圈,见大家再无玩笑之色,悄悄松口气。
多亏她脸色够黑,否则便压不住这帮兔崽子了。
嗖一声,箭中红心,持弓的人是衣流光。
衣流光是衣家的独子,衣羽飞又是严父,衣流光骑马射箭等功夫非但不差,还很好。
他身旁的洋葱见衣流光射中红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本以为新来的不如自己,没想到他比自己好十倍百倍。
远处的衣沐华见衣流光的射箭厉害说道,“衣流光,你箭法不错,可以教教其他人。”
衣流光腼腆点头,他看向洋葱。
这一眼,洋葱感觉受到奇耻大辱,这家伙不看别人只看我,分明是瞧不起我。
洋葱凶巴巴瞪衣流光,衣流光接受到他的不善,默默转身,走到一旁。
风冠见衣流光自己站着,让他与自己比剑。
洋葱暗哼,风冠的剑法在十二人中是最好的,衣流光必打不赢风冠。
谁知衣流光十招之内胜过风冠。
众人见衣流光射箭使剑好,多少有些自惭形秽,一个人说道,“不愧是贵族,样样精通啊。”
贵族两字如针刺在一些人身上,洋葱的心尤为痛,越看衣流光,越不顺眼。
夜里大家练习站立,衣流光不到半个时辰倒下,洋葱冷哼,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点耐力都没有,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青雀见衣流光倒地,过来搀扶他回宿舍休息。
衣沐华听说衣流光晕倒,寻思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