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又道,“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总能安然无恙。难道只凭运气?如果你真这么想,未免太天真了。”
衣沐华顿了顿,“军师觉得呢?”
“答案应该由你自己找。”
徐意话里有话,衣沐华正要再问,公孙束带人赶来,他见衣沐华抓住徐意,绷紧的脸缓和下来。
待护卫带走徐意,公孙束拉衣沐华手,“亏得你赶来,否则他便跑了。”
衣沐华笑道,“咱们是夫妻,干嘛如此客气。”
公孙束心有余悸,“我也是昏了头,居然让他蒙蔽。对了,他方才与你说什么,有没有说奇怪的话。”
“是说了一些。”
“他心机重,说的话都是扰乱人心的,你别在意。”
别的话她自然不会摆在心上,但徐意关于大平国无法消受铁盐的事,她却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将徐意的意思说给公孙束听。
公孙束听后沉默,良久后道,“原本五国各占优势,如今大平国铁盐皆有,难免遭他国嫉妒。”
“此事得向圣上禀明。”
公孙束颔首,两人乘坐马车,往信城而去。
在车上,公孙束双目凝视衣沐华,衣沐华反问,“我脸上有奇怪的东西吗?”
公孙束抿笑,“我们恐怕是天底下最奇怪的夫妇了吧,分开后见面,不是互诉衷肠,却讨论国家大事。”
衣沐华盈盈一笑,“那正常的夫妇该是怎么样的?”
公孙束摆头,无论是什么样,总归不是他们方才的样子。
衣沐华眼珠转了转,坐到公孙束身旁,手挽他胳膊,“会不会是这样?”
公孙束含笑,“不止。”
衣沐华抬头,对上公孙束藏星星的眼,十分上道地搂着他脖子,“这样呢?”
公孙束双手怀抱她的腰,“还不止。”
话未落,公孙束头下低,两人以吻互诉衷肠。
公孙束夺虞山有功,平成王复其爵位,让他接替西候之位,正式掌管西候军,成为西定候。
一朝复荣耀,信城王公贵族纷纷来贺,恭维之词不绝于耳,府前车水马龙,又似以往热闹。
这日公孙束和衣沐华正准备回西盛,颜宝到来。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衣沐华夫妇料到他来必有要事。
一阵寒暄后,颜宝说道,“如今大平国拥有木鱼岛和虞山,已成为别国的眼中钉了。几日前,我们收到消息,大陈国和大乐国准备联手对付我们大平国。”
公孙束和衣沐华互看一眼,之前他们担忧的事,终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