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处于劣势占不到上风,也始终被她鄙视却又对她束手无策。
这样的认知让他羞愤又无力,再一抬眼只看见少女的背影,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他们彻底绝交前的最后一次对话。
那天她也是这样,说完那句让他至今都耿耿于怀的话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幕和眼前这一幕重合,陆亦鸣瞬间红了眼眶。心头又涌出了强烈的悔意和不甘。
他不能再错过了,不能再放过她。
他咬了咬牙,脸色暗沉,眼神偏执:“那你爸妈呢?你也不在意他们知道这事吗?”
贺盈妍脚步一滞,脸色一凝,再看向他时眼里就多了几分凌厉:“我警告你,最好管住嘴。”
这件事她确实不想让父母知道,倒不是怕他们反对或是做什么多余事,横竖对她也不管用。
只是一想到他们会一脸道貌岸然语重心长地跟她谈早恋的问题,她觉得恶心。
自身道德水平都堪忧的父母,有什么资格教育她?
陆亦鸣这下抓住了机会,打蛇上棍:“不说可以,我有条件。”
“条件?”贺盈妍气笑了,难得被激起了点兴趣,耐着性子看他到底想玩哪出:“你说。”
跟那个人分手。不许谈恋爱。不准随便跟人走。
一连串的要求已经涌到嘴边就要脱口而出,陆亦鸣却又死死咬住了唇。
他根本没有资格要求这些。说到底,他又算她的谁呢?
他纠结了半晌,神情艰难地看向她,视死如归般坚决道:“我要你给我补课。”
“每天。”他又补道了一句。
贺盈妍皱眉,她觉得这人指定是脑子有点问题,要不就是精神分裂。明明昨晚餐桌上他爸提议补课的事时他抗拒得那么激烈,大有宁死不屈的势头,今天不知抽什么风竟又威胁她给他补课。
简直有病!
她神色不耐地正要拒绝,陆亦鸣又抢先道:“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告诉你爸妈。而且我有证据”说到这他迟疑了一瞬,又一脸豁出去的架势道:“我拍了照片。”
贺盈妍眼底一寒,冷酷暴怒的眼神犹如利箭,直刷刷射向他。
陆亦鸣被她看得心虚,又不免觉得委屈。
他确实拍了照片,但根本不是带有什么坏心思或不纯的目的。他只是出于担心,在贺盈妍上车时拍下了那辆车的车牌号,又匆忙抓拍了一张那个男生的模糊侧脸。
毕竟是女孩子,他害怕她出事。
只是此刻狠话都已经说出口,再去辩解似乎也都多余。